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稀土私采泛滥与整治 背后的利益博弈
安西镇通往区的路上,随处可见打击非法开采的横幅。本报记者 郑萍萍摄
稀土矿区的收液池。
矿区办公室内。
距离热水村十来公里的上迳水库,一条狗在吃岸边的死鱼。水库承包人认为,大面积死鱼是上游稀土开采大量使用硫酸铵造成的,而当地政府认为是养鱼方法不当所致。
小曲买了一辆“沃尔沃”,用卖稀土挣的钱。3年前,小曲还是赣南信丰县安西镇的小混混,因为倒腾稀土,几乎一夜暴富。
可最近小曲“栽”了,他在村里收购来的7吨稀土矿被查收了,“损失300多万元”。小曲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:“如果你能找到县长,帮我把货捞出来,我给你一半,而且现金支付。”
小曲说,现在回落,跌到20多万元一吨。现在是最好挣钱的时候,收到货就存起来。价格涨上去再卖掉,肯定挣钱。
稀土价格暴涨
“稀土是宝贵的战略资源,稀土的应用价值、尤其是在高新技术和军事领域的应用价值极高;中国稀土以占世界30%多的储量,提供了世界95%以上的产量;中国稀土被大量廉价出口;国外的稀土资源不开发却囤积了大量的中国稀土;稀土生产加工会带来严重的环境问题,这些就是所谓的稀土问题”,江西理工大学两位教授向省委提交的一份报告中这样写道。
早在2000年“稀土问题”就引起国家的高度重视,相继出台了一系列控制稀土的政策措施,但成效不大。2010年,随着商务部对稀土出口配额的大幅度减少,围绕着稀土的有关问题集中爆发了。
江西市素有“稀土王国”之称,所拥有的稀土资源是世界上战略价值最高、最为稀缺的南方中、重离子型稀土。
2011年,江西赣州市出台了《关于下达2011年全市钨、稀土矿开采总量控制指标的通知》(下文简称《通知》),提出7项措施落实国家年初下达的开采计划指标。《通知》明确要求赣县、信丰县原则停产,加上此前已经停产的宁都县,赣州3大稀土矿产区已经全面停产。
伴随着国家对稀土矿开采越来越严厉的控制,赣州市稀土价格开始暴涨,从每吨几万元暴涨到几十万元一吨,最高时达到了42万元一吨;许多稀土产品的价格也迅速飙升。大宗商品数据平台生意社今年9月2日发布的数据显示,从年初到8月底,部分稀土产品的涨幅已超过700%。在巨大利润驱使下,稀土矿私采量暴增。
政府出招却禁而不绝
信丰县的稀土矿被要求全面停产。而媒体对稀土矿私采盗采滥挖现象的报道一直没有停息过。信丰县副县长何国杰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:“我分管的工作很多,工业、城建、开放型经济,矿管只是一小部分,但现在集中精力抓它。”为打击稀土矿非法开采,信丰县绞尽脑汁。
信丰县稀土矿整治办法可以总结为“路上堵,山上扫,重点抓”:在通往主要矿区公路上设卡,以堵住原材料(硫铵、草酸等)上山、原矿下山;对稀土矿区内的每一个山头“日夜不间断”地巡查和地毯式地清理;集中突破重点案件,起示范作用。
“县政府专门印发了《信丰县人民政府关于严厉打击非法开采稀土行为的通知》,在16个乡镇的村组、重点矿区张贴,贴了1000多份,发放举报卡600多张”何国杰说,一方面加大举报奖励并严格兑现,对举报无证运输稀土原矿经查实者奖励2万元每吨;另一方面对非法私采滥挖者加大惩罚,要“罚到他承受不了,血本无归,至少让他干了也白干”。
何国杰说,县里即将出台最为严厉的追究责任人办法,“这个办法管用,从县到镇和村,层层落实责任,如果监督落实不到位,就追究责任人。”
在严厉的打击下,信丰县稀土的私采和地下销售有所收敛。在信丰县安西镇,中国青年报记者假装成来当地收购稀土的买主,一名曾多次参与稀土原矿买卖的小伙子劝告我们:“你们回去吧,现在矿山上到处是便衣,你们找不到矿,当地人也不敢把矿卖给你们。”
因买卖稀土原矿而暴富的小曲,也被人举报,手上的7吨稀土矿被查收,“今年一年都白干了”,小曲觉得自己够倒霉的。
在信丰县矿管局执法大队,一名工作人员正在整理材料,他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,其他队员全部下到基层执法去了。
这名工作人员向记者诉苦:一个非法采矿点,需要反反复复整治好几遍。稀土矿一般都是山高路弯,有时看到矿就在对面,但走起来好远,有时候走得都想吐了,等走到了,人也跑了。
“我们也不能抓人,只能是把设备损坏了就走”,“要抓人,必须非法矿点占林用面积10亩以上的,公安部门才能立案,对违法人拘留。但这10亩地怎么认定?待认定程序走完,他的稀土矿也开采完了。”
“我们天天下到矿里,太累了,十一长假都没有休息。现在稀土价格虽然低了,但很多人在收购储存,地下交易还是很多,非法采矿也屡禁不绝。”这位工作人员称,“需要政府从源头来控制,不准收购,让稀土销售没有市场,我们就会轻松一点。”
何国杰认为,无论是县委县政府,还是他个人,都在全力以赴整治稀土矿,但他承认,即使到处设卡两边堵,也堵不住从小路、偏僻山路上山盗矿的人。
小山村的稀土争夺
热水村,位于赣南信丰县安西镇的东南角,因为温泉而得名。
今年7月10日、11日,为争夺稀土资源,热水村的村民与“烂泥坑”稀土矿的矿主以及村干部“打”了一架,村民用棍棒、锄头来宣泄对村干部和矿主的不满,拆了矿主的设备,把村支书打了。这起事件被村民上传到天涯社区,称其为“信丰县安西镇热水村贪污门”。
热水村所在的“龟湖十八弯”稀土资源丰富,当地最大的稀土矿被称为“烂泥坑”。10月12日,中国青年报记者在村民的带路指引下,在雨中艰难攀爬“龟湖十八弯”。越往上走,稀土开采后的地貌越清晰,已经完全沙化的山头,被挖掘得面目全非,大大小小的工艺池、堆浸池堆挤在被推平的山头、山腰,白色的管子从山体中横七竖八地插出来。
在一个山腰隐蔽的地方,一个工艺池里浸着石粉状的稀土水矿,带路的村民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,依然有人在偷偷开采。
从上个世纪90年代至今,烂泥坑稀土矿的开采就一直没有停歇过,而稀土矿的尾砂废水对村民良田的吞噬也一直在继续,村民的上访也就没有间断过。直到今年,从国家到江西省、赣州市,一道接着一道的禁采令追加下来,稀土价格暴涨,利润瞬间翻了10几倍,开采一吨稀土至少赚30万元。很多在外地打工的村民面对疯狂上涨的稀土纷纷返乡,加入了稀土开采的行列。他们在山上打洞插入管子,注入水和硫酸铵,然后等待母液流到事先挖好的收液池,用廉价的草酸(剧毒)进行沉淀获得稀土水矿。整个开采成本低廉、过程简单,而有些村民为了省钱,草酸水没经过处理就直接排下山,所到之处污染极其严重。据悉,高峰期,烂泥坑有100多个非法人工堆矿点。
而花了高价买下“烂泥坑”稀土矿的矿主与非法采矿的村民的矛盾,也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集中爆发了。镇村干部也加入了清理盗采队伍的行列。
“凭什么老板可以开采,我们不可以去开采?凭什么他们一直受益,而老百姓一直受害?”“这是我们的山和地,当初村干部没有征求我们同意,就把山和地卖掉。卖山的钱哪去了?”
村民说,村支书赖道胜并没有征求村民的同意,没有开一次村民代表大会,就把村里的山和矿都卖掉了,“村民不知道卖了多少钱,也没有分到一分钱,卖山的钱也不知用到哪去了。而且山还被卖过好几次。”村民们七嘴八舌“控诉”村支书,向本报记者倾诉他们的愤怒。
水库里的鱼突然大量死亡
搭乘村民的摩托车,从热水村到安西镇上迳水库,花费了近一个小时。
踏上水库的堤岸,臭腥味扑鼻而来。远远地,看到翻着白肚皮的死鱼星星点点地漂浮在水面上。走下堤岸,靠近堤脚的水面漂浮着成片的死鱼,死鱼上蠕动着成堆的蛆虫。
承包水库的施老板,是浙江丽水人。1992年,被招商引资到信丰县做水产养殖。2009年,夫妻俩扩大养殖规模,与人合伙承包了信丰县上迳水库,在水库边的一所简易砖瓦房里住下来,起早摸黑干,先后投入了400多万元,希望今年有个好收成。
“今年中秋节后下了一场大雨,大概农历8月20日后,水库里开始大量死鱼。”施老板告诉本报记者。“从9月中旬到现在,鱼儿一直不吃食。之前水库每天要投放200多包饲料。”
施老板怀疑是水体氨氮超标引发的,于是到水库上游取样化验,结果发现氨氮严重超标。9月20日,信丰县环保局、县水保局派人到现场进行水体取样化验,结果同样证实上迳水库水源已遭严重污染,氨氮超标严重。施老板拿出一份信丰县环境监测9月21日对上迳水库水质现状调查监测作出的监测报告,报告显示上迳水库尾和坝上的氨氮含量为3.14毫克/升和3.06毫克/升,远远超出正常值。而流入上迳水库的稳背河,每升水的氨氮含量更是高达13.4毫克。
施老板说,上迳水库地处安西镇较偏远的上迳村,那里没有工厂,里面住户又少(只有200余人),生产生活用水污染完全可以排除,现在唯一可确定的污染源就是火镰山一带非法开采的稀土矿,用来提炼稀土的母液用的是硫酸氨水,它的主要成分正是氨和氮。
“9、10月份正是鱼儿长好上市的季节,可水库里将近死了3万多斤鱼。我们不得不再花钱往水库里打药调水。”
“但效果恐怕不会很理想,因为上游还有人在偷偷地非法开采稀土。如果水库里的水治理不了,本人将蒙受数百万元的经济损失,到时将逼我走向绝境,一想到这后果,我就睡不着觉……”施老板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,希望信丰县政府迅速派人调查核实事实,立即中止并查处非法开采稀土矿点;同时请政府尽快对已污染的上迳水库水体进行净化;也希望赔偿由此而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。
绝非“禁采”那么简单
“中国对稀土的控制不但受到来自国外的压力,就是在国内也遇到了巨大的阻力”。
江西理工大学的吴一丁、毛克贞两位教授去年年底写了一篇论文——《“稀土问题”及稀土产业的政策取向》。两位教授在电话中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:很多地区的地方经济已经形成了对稀土生产、特别是对稀土出口的依赖。国家对稀土产量和出口量的控制,将直接影响地方经济利益。地方政府监控因此会大打折扣,监管不力就成为一种正常现象;还有来自稀土企业的阻力,这些企业的命运大都集中在稀土原料型产品的生产和出口上,国家的稀土控制政策,必然引发企业的抵触,而且政策的一刀切,会增大企业的不公平感,有些企业的抵触情绪会很强烈。
“如果没有来自地方和企业的配合,国家对稀土很难形成长期有效控制。不是稀土全面禁采那么简单,如果不顾地方和企业的利益,强行出台控制方案,出现的稀土问题会越来越难以解决,稀土目前的状况还会延续。”
两位教授建议,对国内受损地区应该进行利益补偿,这会让利益受损地区能够主动地、自觉地对稀土资源进行相应控制;鼓励企业走出去,国内加大稀土企业重组,加快形成大企业集团,然后鼓励这些企业走出国门,实施境外稀土资源开发,参与国际稀土产业竞争;要重点发展稀土应用产业,抢先快速地用稀土应用产业替代稀土资源型产业。此外还要大幅度提高稀土的供给成本、对稀土进行分类管理、以稀土出口换技术、对稀土进行战略储备等。
两位教授在报告中说,国家对稀土的管理控制需要超越狭义上的经济利益,必须要有富有远见的战略性思维。对江西这样的稀土资源大省来说,稀土产业发展既面临严峻的挑战,也面临极大的机遇,需要冷静而客观地确定发展稀土产业的对策,这不仅必要,而且迫切。
(江西高校传媒联盟的邹宁、王帅、廖小雷对此文有贡献)
村庄稀土战
在江西省赣州市信丰县安西镇的东南角,热水村因为温泉得名。雨中的山村安静清新,冷不丁横出一个红色条幅“严厉打击非法稀土开采 保护国家战略资源”,走几步又看见横幅“举报非法开采稀土有奖”,后面还有举报电话。村民家的外墙上,张贴着信丰县人民政府的公告:《关于严厉打击非法开采、运输、经营稀土行为的通告》。 小山村的平静外表下,弥漫着紧张而敏感的气氛。3个月前发生在这里的一起“打架”事件,并没有因为时间流逝而让村民逐渐淡忘,他们用警惕的眼神注视着走进山村的陌生人。
今年7月10日,热水村的村民与“烂泥坑”稀土矿的矿主以及村干部“打”了一架,一些愤怒的村民把村支书打伤了。
10月11日、12日,中国青年报记者两进热水村。雨淅沥沥地下。热水村的一个小杂货店门口,一群村民正围坐在一起玩纸牌。
“知道烂泥坑在哪儿吗?”中国青年报记者的一句问话,让打牌人齐齐地抬头,警惕而疑惑地看着记者:“不知道,你们哪里来的?”
他们并不相信记者的自报身份,非要查看记者证,一位中年男子豪气地说:“把记者证给我们看,我就带你去矿上。”
这名刘姓村民信守了诺言,他放下手中的牌,和另一名村民,借来雨伞,立即动身带着中国青年报记者前往“烂泥坑”。
村民领着前往的矿点被当地人称为“龟湖十八弯”,以稀土资源丰富著称。沙石铺面的山路一弯又一弯,记者在雨中艰难地攀爬。越往上,稀土开采后的地貌逐渐清晰,已经完全沙化的山头,被挖掘得面目全非,大大小小的收液池堆挤在被推平的山头、山腰,白色的管子从山体中横七竖八地伸出来。
守矿人住的简易木棚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。木棚里,被柴烟熏得乌黑的土灶脚下绕着青黄的南瓜藤,还有几株红辣椒,冷寂中透出了人烟。
“这些稀土矿从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挖了,你看看,现在山头都铲平了,是不是比你们城里的机场都大?”带路的村民戏谑道。沿着一条村民踩出来的小路返回,蜿蜒在山涧的热水河水浑浊呈绿黄色,沿岸的树木已经枯死,两岸的良田已经荒芜。“这里以前全是上好的公粮田,现在全毁了”,村民感慨道,以前的青山绿水变成了秃山浊水。
实际上,村民与稀土矿主的“斗争”早在上个世纪90年代就开始了。在张姓村民家里,中国青年报记者看到了他们1996年到省城南昌的上访材料。那时镇政府鼓励开办企业,到1995年龟湖十八弯的稀土矿点猛增到37个,大量尾砂被大雨冲刷而下,几百亩良田受灾,有些良田颗粒无收,甚至村民的房屋也有被泥沙覆盖的危险。村民要求当地政府赔偿损失并筑好坚固的尾砂大坝,立即关停没有处理尾砂措施的矿点。
2008年2月,“十八弯”又开始了挖山开采稀土,而这次是机械化作业,据村民回忆:“有挖掘机、铲车20多台,24小时作业,很快高山变平地……”村民担心,暴雨一来,热水河再遭污染,仅剩的良田再被泥沙掩埋。村民又一次上访,要求政府恢复已毁山林的植被,防止水土流失,水源被污染;对冲毁良田、损毁房屋进行补偿。
然而,稀土矿的开采一直没有停歇过,尾砂废水对村民良田的吞噬一直在继续,村民的上访也就一直没有间断过。直到今年,从国家到江西省、赣州市,一道接着一道的禁采令追加下来,紧接着稀土价格暴涨,从每吨几万元暴涨到几十万元一吨,最高点时达到了42万元一吨。
利润瞬间翻十几倍,开采一吨稀土至少赚30万元。村民和矿主的矛盾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集中爆发了。“凭什么老板可以开采,我们不可以去开采?凭什么他们一直受益,而老百姓一直受害?”“这是我们的山和地,当初村干部没有征求我们同意,就把山和地卖掉。卖山的钱哪儿去了?”
村民说,村支书赖道胜并没有征求村民的同意,没有开一次村民代表会议,就把村里的山卖掉了,“村民不知道卖了多少钱,也没有分到一分钱,卖山的钱也不知用到哪去了。而且山还被卖过好几次”,村民们七嘴八舌“控诉”村支书,向中国青年报记者痛陈他们的愤怒。
很多在外地打工的村民面对疯狂上涨的稀土,纷纷返乡,加入了稀土开采的行列。他们在山上打洞插入管子,注入水和硫酸铵,然后等待母液流到事先挖好的收液池,用廉价的草酸(剧毒)进行沉淀获得稀土水矿。整个开采成本低廉、过程简单,而有些村民为了省钱,草酸废水没经过处理就直接排下山,所到之处污染极其严重。
据悉,高峰期,烂泥坑有100多个非法人工堆矿点。而花了高价买下“烂泥坑“矿的矿主与非法采矿的村民矛盾愈来愈激烈,村干部也加入了清理盗采队伍的行列。
于是出现了7月10日的“打架”事件,村民用棍棒、锄头来宣泄对村干部和矿主的不满,把他们认为贪污了卖山款的村支书打了。
村民说,“7·10”事件后,政府派了十多个工作小组到村民家做工作,答应很快给村民一个回复,但现在也没有。
村民张凤洪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,希望政府能尽快给热水村村民一个明确的答复,老板不要再采了,咱们百姓也不采了。如果国家要战略开采,就请把我们移民,再也不能滥采了,这里水不能喝了,田也毁了。
信丰县副县长何国杰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,现在稀土开采全面停止了,不管是合法矿还是非法矿,凡是注液采矿的一律打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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